然而,她没有。 这时,唐农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“程子同,程子同,”她必须得叫醒他了,“外面有人敲门,应该有什么急事。” 符媛儿看了一眼他一本正经的表情,“你这是在关心我?”
“有个说法是应该的。”他开门下楼去了。 她想起来了,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
他盯着她凝视数秒,眼里忽然浮现一丝冷笑,“你既然这么诚心诚意的感谢我,我没理由不成全你。” 然而,第二天早上,她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。
“我有那么爱等人?”程子同反问,“我愿意等,餐厅也不会让我白坐一下午。” 尽管心头情绪翻涌,但她脸上依旧平静,“你只要让我不再碰上她,我可以不再针对她。”